祁雪纯走进去时，司妈正在催问：“程申儿，你别卖关子了，赶紧说究竟怎么回事？”“司俊风，你别误会，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她挣扎着要起身，却被他扣得更紧。

“不吃饭就工作？”司俊风皱眉。“我问你，江田究竟在哪里？”祁雪纯开门见山。

“你要的是继续留在学校，还是让伤害你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？”祁雪纯问。地位是不是拔得有点高了。

祁雪纯很快抛弃了这些假设，注意力停留在莫太太提供的信息上。“咣当！”她手中的碟子被打开。

“在审讯室里对警察撒谎，没罪也变有罪了。”“你不信我知道？”祁雪纯不以为然，“实话告诉你吧，对你来说，面对生死可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，但对我来说习以为常，对司俊风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。”

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，”司俊风继续说着，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，没做完，或者不做好，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，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，我仍然会吃不下饭，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？”主管将最贵的那枚戒指拿出来，送到司俊风手边：“司先生，戒指早已经为您准备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