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松开身下的小怪兽,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个白色的瓶子,倒出两粒白色的药丸吃了,苏简安拿过瓶子看了看,果然是胃药。
那时,她的眼里有一股和她的年龄不符的坚定。 换做以前,他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吧?
她在强烈的羡慕中给陆薄言磨好了咖啡,送回办公室,直接走到他身后把咖啡放到他手边:“陆总,咖啡好了。” “……”陆薄言的唇角又抽搐了一下。
她突然意识到什么,如遭雷击,猛然清醒过来,肥胖的出租车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压在她身上,手正拉着她裙子的拉链。 “放心。”陆薄言一眼看穿苏简安的害怕,“医生看一个就够了,带你去云山。”
陆薄言早有心理准备,但推开门看见苏简安的那一刹,呼吸还是有些加速了。 陆薄言脱下外套,披到了她身上。